发表于2015-03-17 10:21 作者:如水凡心
村庄是暴雨冲不垮的田埂,
村庄是阳光晒不干的汗水,
--劳动的男人是我的父亲,
手上结满老茧的女人的我的母亲。
而我,是村庄难产的儿子
被脐带拴在村庄路口的槐树上。
一千次企图背离,就有一千次牵扯的疼痛。
母亲老了,母亲的剪刀剪不断我日夜长大,带血的疼痛。
唯一的是把身体腾空。
用炊烟缠绕着父亲拧麻拴住门前的小河,
用稻花小米收获母亲皱纹里折叠的微笑。
村庄世代的孩子,我们都是彼此的柴火,
把日子烧的红红火火,
火,溶于水;
金生于土;
我,就是父母永远的一棵小树,
长在村庄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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