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文字漫谈与《风帆文学》
发表于2015-02-14 22:20 作者:西岩
<一>
是谁在夜晚铺开了自己写满文字的脸庞?
我们曾多少次对着清瘦的墙壁,对着飘飞着雨滴的夜空,对着风中摇曳的枝条,在感受到大地的月光的时候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人来到这个多彩的世界上实在是一件值得歌唱的幸运之事。试想,有多少种可能我们来不到这个世界上?可是,今天这个世界上我们站着相互微笑。人对着这世界的一切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自我化了。
在每个有缘或无缘的人间角落,有颗安静的心,即使保持沉默,也可以感受到时间从中流淌过,使人感觉到一季的秋意能撼动我们的心。即使使人们时常被忽略的东西,也一样能震撼我们;例如一个在废城中捡到的神像;例如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泰坦尼客号残核······
人们在这个宇宙之中,多么渴望能创造些什么,有时为了生活而奔波,有时是为了生命而去追求,有时却只是无意间的爱好道不明、说不清的行止。
人们往往可能会说一些很平淡的话,做一件很平凡的事,读一本古老的书,甚至想一些漫无边际的事。如此的语言,无聊的音符,些许的文字,这些心灵的感触,是一种无比亲切而不可及的感觉······亦如一篇散文、一本刊物,在灵感的光芒笼罩之下,在期待中酝酿。一种心情浪漫的情怀···
<二>
伴着风雨,沐浴着阳光,走过了将近25年的光辉历程的《风帆文学》今年又创新刊(第35期)她带个黄河的神韵,载着甘农的风情,带着西北的干热,讨来五月的柔情(35期主刊5月完版)带着陇上特有的地脉和人气,在晶莹露水的滋润中与我们相会;当我以一种平淡的心情打开它是,看那些留在岁月里的心结便宛如天上飘动的白云,卷卷舒舒,而许多新鲜的或者美好的感觉就会随之映射而来·····
在校园文学边缘化的情况下,大学生的耳畔萦绕着更多的也许已不是蓝天白云下牧羊人悠扬的歌声,也不是莫高窟前有人的喧闹,更不是农家炕头的窃窃私语和田野里的虫鸣蛙鼓以及当代文学的发展之声,也许更多的是时下的流行歌曲与网络疯语。
在无声无息中,《风帆文学》不知不觉送走时光的斗转星移,笑看甘农一路奋发,体品心灵的阴晴曲真,品尝母亲河水的味道,回首一路历程·····如同在时光的隧道里做了一次艰辛而漫长的旅行,途经之处巨浪不凡,看不到海角天涯,优良港湾,更多的是领略了长风破浪的任务与平淡。回忆那些似轻烟拂面而又随风而去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心中或许有一种惆怅。但风帆人在乎的不再是云起处那个瞬息万变的景象,而是一种披荆斩棘,满心洋溢着宠辱不惊的惬意与快乐。
当《风帆文学》似流淌的河水,流过美丽的甘农大地,让满脸的愁苦注入历程,有一种情景便把你我带入甘农,让你听到学子读书的清脆声音,听到农大人耕耘的吆喝,学子忘情的朗诵,黄河水不停的奔腾。她精心挥洒青春,化成了风帆人永远的骄傲。
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夏夜,我在伏案品味,品味《风帆文学》。听窗外斜风细雨,赏那窗棂下文字拼命的飞扑。抑或在风清月白的夜晚,独立阳台、品茶观园,面对灿烂的星空皓月吟诵“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抒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还会亲身感受那永远保持者不退底色的纯真和浪漫的写诗心。
《风帆文学》就像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少妇越靠近她,越能感觉到她的丰满和魅力;《风帆文学》又像案边的一杯浓郁的春茶,越品越醇香;《风帆文学》还如悠悠黄河之声,响遍甘农耳畔,流出文采飞扬的风帆诗篇。
<三>
尼葛洛庞蒂有句名言:“预测未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创造出来”。
一本《风帆文学》将作者、编者、读者、社团紧紧凝聚在一起。征稿、收稿、选稿,定稿。那段日子就如此忙碌,充实且有成就感。《风帆文学》主刊每年都在创新,每期面试以后,潜意识中风帆人总在期待着什么,究竟是什么呢?一段时间过后渐渐明白等待的是什么,使读者的评价与建议。
看了《风帆文学》我觉得有以下三方面的特点:一是、稿件涉及面广,这些文章读了让人胸怀开阔,有利于开拓视野;二是、诗歌风格别具,给人一种新奇之感;三是、趣味性强,大多稿子都能吸引人。《风帆文学》栏目编排很有个性,具有浓郁特点,文章大多也值得一读。
毋庸置疑,文学刊物渴望读者与作者洞悉生活与灵感,眼光沉着开阔,文笔稳健。但是一本与时俱进的优秀刊物绝对需要不断输入新鲜的血液,需要不断输出鲜活的劲道口味。
一本刊物的命脉,在与作者、在于读者,也在于社团。有大家共同呵护,《风帆文学》的明天一定走得更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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